世煊道:“朝阳,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己。”
朝阳瞥了他一眼,道:“安信王爷,上次晚宴您已经犯了一次糊涂,怎么又犯第二次了,我现在可是皇上册封的林昭容!”
世煊道:“好了,朝阳,现在又无旁人。本王好不容易才见你一次啊,你就不要再和我计较了。”
朝阳赌气不吭声。
世煊道:“我知道,你心里在怪我,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
他见朝阳脸色稍有放缓,继续道:“这大半年,我可真是日日夜夜为你担心,也没少求皇兄放了你,只是人微言轻,没起作用罢了。幸好上次宫宴见皇兄对你甚好,我这心才放下来了。”
朝阳见他脸上满是内疚之色,心里其实并不是特别怪他,只是一想到自己在冷宫受的煎熬,忍不住小性子要发起来,不满的道:“我在冷宫大半年,都快被逼死了,你在哪里?你就不能想办法来看看我,或者给我传递点消息也好。你知不知道我在里面有多煎熬!”
想起冷宫岁月,朝阳的泪忍不住留了下来。
世煊见朝阳伤心了,心里更不好受,许久才缓缓的道:“你以为我不想去冷宫看你吗?我知道你心里记挂着五哥,但是我在外面怎么样,你关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