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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被子坐起来,像个小动物一样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反对他的说法,“你一点也不疼我。”
仿佛生怕自己刺激的还不够,又认真地补充了四个字,“你太坏了。”
陈缙挑眉,“刚刚不是还说要一直哄我吗?”
“我说了吗?”
陈缙眼皮一跳,觉得人都不大好了。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与她对视,“看清楚了,我是谁。”
她不假思索,“你是坏人!”
陈缙不由地手下一重,她立马疼得叫了起来:“坏人快点放开我!”
待他松手后,小动物似的三下两下快速地挪到了床脚,缩成委委屈屈的一团。
陈缙沉默地注视着她。
他心底各种微妙的情绪在疯长,介于酸楚和苦涩之间。他想,自己明明对她这么好,从前就总想着要给她最好的,她后来那样对他,她一回来他也还是捧着哄着供着。
但这人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每次只肯给一点点甜头,转头就又收回去,留下自己一颗心没着没落,越发的酸苦。
在她这里,他什么手段也没敢用,一根手指也舍不得碰,但她就是个没心肝的,好听话不肯多说几句,亲起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