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园儿再宽拓再合适,也是王爷的产业,轮得到你个做奴才的惦记吗?”
张林缩着肩膀道:“这、这王爷又不管事儿,府里上下还不是爹你一句话的事儿……”
“闭上你那张臭嘴!”张和才一把拧住张林的耳朵,扯得他嗷嗷直叫。“这事儿门儿都没有,再叫我知道你瞎惦记乱打注意,你就给我滚蛋!”
“知道了!知道了爹!”
撒开张林的耳朵,张和才一掸袍服,头都不回地往上房请安去了。
张和才发了通脾气,张林也就歇了心思,此事便就此搁下。可城中来客变多这事,张和才却记在了心上。
过了几日采买,张和才一出一进时稍作留意,确实发觉道上多了许多酒客。他原以为这是乌江府开春,鱼市引出的市利,谁知春市过去,人潮不减反增,多数还是些跑江湖的。
他不止一次在檐上见着飞走而过的人了。
张和才留了个心眼,叫了张林来,嘱咐他有空去和他地头上的把子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张林应下了,但宗仁的丧期还在,他进不去打行的门,便甚么话都没得着。
“还没信儿?”
把手里剪掉的枝子递给张林,张和才问道。
张林摇首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