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翀给钟瑷发了有关三木公司聘请公关团队应对投资公司非法集资一事的资料,正好与钟瑷心中各种与阴谋论有关的猜测不谋而合。
所以她等在顾翀下榻酒店的楼梯间,为了印证这可笑的猜测。
然而,结果还是让她失望的。
顾翀咬着钟瑷的耳朵说:
“小瑷,我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正直,我有我不得不屈服的东西。”
他说这话的时候,抱着钟瑷离开地面,她踮起脚尖刚好能让两只手在他的后颈处交织。
这样的举动,是他们日常所无比熟悉的。
他的双手环绕在腰间,逼迫着她靠近。
而她得以与他平视。
她天真又澄澈的双眼,哪怕在黑暗里,也总是试图看进他最深的心底,让他所有伪装无所遁形。
但是他根本就不想同她对视,他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他掀起惊涛骇浪,他运用种种技巧,他企图让她忘记不愉快的交谈,试图让她沉浸在身体的感官中,遵从身体的本能,忘记了思考,忘记了沟通,忘记了寻求灵魂上的共鸣。
但是如果身体的相互吸引不再是情感上最浓郁的表达,而只是,原始的本能,那么爱情的意义又在哪里呢?
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