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木集团一间高级总统套房内,钟瑷低着头:
“我上次听顾翀说您还在B市开会,不知道您今日会亲自出席。对不起,我借了您的名义闯入桂芳的会场,连累了您的声名。”
林绮望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叹了口气:
“罢了,欠了你们的。你方才在媒体面前说的那些事情,说给我听听。”
钟瑷便一五一十地同林绮说了,从艾华投资的三木集团下属投资公司暴雷,一直到此后的维权寻不见李帆飞的人影,只好闯入桂芳的画展,期待把他们的罪恶暴露在媒体之下。
“你太天真了。”林绮说:
“这些媒体,都是同三木集团长期合作的关系,有钱能使鬼推磨,他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她的话点醒了钟瑷,她确实没能考虑到这个层次。
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件事情发生后,那几家出席画展的媒体果然守口如瓶,一丝消息都没有放出去。
林绮向身后的助理招了招手,助理会意,递上一沓支票。
她对一脸困惑的钟瑷说:
“李帆飞夫妇纵横商场几十年了,不是你一点小聪明就可以撼动的人物。他们在决定暴雷的那一刻,可能就已经想好了几十种方法来钻法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