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有人走进了浴室:“你在做什么,降谷?”
“景,你来了。”降谷零撑起上半身,眯着眼睛露出了非常无害的笑容,他伸手摸了摸你的脑袋,“不是我在做什么,是我·们在做什么?”
他意有所指地咬重了“我·们”两个字,声音里还带着未褪去的情欲的沙哑。
你余光瞥见诸伏景光放在身边的手微微动了两下,“放开她,零。”
你双手环在降谷零的脖子上,感觉有必要澄清一下事实,“抱歉,是,是我腿软了……”
诸伏景光的表情有一瞬间的黯然。
你有些慌乱地看了一眼降谷零,对方也在看你,“你在想什么?”他问你。
“说出来吧……”他凑在你的耳边,“告诉景,不好吗?”
“他很伤心的——”降谷零用拖长了的声音慢慢地说。
“Mo……景……”你咽了口口水,感觉自己用尽了毕生的勇气,“要,要一起吗?”
所以,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你被降谷零抱在怀里,面前是诸伏景光。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诸伏景光抚摸你的脸。
他总是或温柔或开朗的样子,你第一次见到这种隐忍的诸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