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高小云不像那样的人。
她又摸了摸王树的棉袄,果然也是一样……薄是一样的,脏也是一样的,甚至还有一股难闻的味道。
现在天还不是很冷,再过一两个月,这两孩子咋整啊?
王树别扭地把袖子扯了回来。
她刚想说些什么,教室门被人推开了,“大丽!快来!宏宽媳妇肚子疼还发烧!”
跑来的是马大丽的远房堂叔,宏宽是大丽的“老大哥”,大丽人小,辈大,跑来找她的远房堂叔六十多了,儿子宏宽两口子都四十多了,也是当爷爷奶奶的人了。
“人在哪儿呢?”
“医务室呢。”
马大丽有点儿晕,刚想说去找大夫啊,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唯一的村医,“我去看看去,赵小玲,你领全班同学复习啊!”
“老师!复习啥!”赵小玲追问道。
“复习咱们学过的生字。”
马大丽跟着远房堂叔跑到医务室,医务室里里外外的,已经站了七八个人了。
因为常年没有人上门,马大丽也有几天没来了,屋子里常见没有人着火,颇有些阴冷。
“那啥……大爷,你把火先引上,屋外面的进来,把门关上。”马大丽擦了擦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