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火烧炭化之后抹了东西,野猪被烤山鼠的香味儿吸引过来,掉进了陷井,此时正在里面拼命挣扎,再怎么厚实的表皮也经受不了惯性和自重,大腿和肚子那里被树枝扎穿,向外流着血。
“猪挺大啊,得有五百斤。”
“毛猪五百斤,出肉也就是三百来斤。”
“那也不错啊。”
“公猪肉骚,难整。”
“卤呗,多搁高梁酒,多搁大料花椒。”
十几个背着枪的老猎户的人围着野猪评头论足,抓住野猪不是很新鲜的事,新鲜的是这只野猪难得的大,以及两个孩子和马大丽的冒险故事。
他们都是有经验的,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冒失下去抓,要等着野猪失血。
“树枝上我抹了点儿断魂草。”朱逸群说道。
“那天黑之前咱们就能回去。”马占山摸了摸下巴,顺便给了女儿一下子,“冒冒失失的!带孩子进山咋不带□□!你知道能遇上啥啊?忘了去年还有狼进屯子了?”
“尚老师没带,我也没好意思带,再说朱逸群不也没带吗?”
“叫啥朱逸群!叫四哥!人家救了你一命!”
“没事儿,再等一会儿你们也找来了。”朱逸群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