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不会的,原来我家炕就好烧,照着原来的底子搭就行了。”朱逸群轻描淡写地说道。
围观了他搭炕全过程的朱逸仁表示分明没有按照原来的印记盖!
最让朱逸仁震惊的是朱逸群垒灶,一边聊天一边垒,玩一样的垒出两眼灶,看着跟根里的灶完全不同,灶里面留的富余少,明显是比较节约柴火的新式锅灶。
“你什么时候会这个的?”
“我在部队的时候是炊事兵,不会垒灶还行。”
“炊事兵?你会做饭?”朱逸群过去带着兄弟们一起打猎捕鱼,在野外野炊的水平尚可,但是家里的锅铲他是真没摸过,“你不是说你在部队养猪的吗?”
“是啊,喂完了人,剩饭剩菜加饲料喂猪。”朱逸群答得很顺口。
朱逸仁也没当过兵,只能接受了朱逸群的答案,至于搭烟囱这个难不倒东北人,家家户户的烟囱时不时的就要修一修,大多数人都会搭。
搭好了烟囱,朱逸群抱了几捆苞米秸,塞进炕洞里,点燃了之后,不一会儿屋里冒起了黄烟。
“这炕没搭对啊。”这才是正常的啊,炕仙儿搭了几十年的炕呢,朱逸群怎么可能跟炕仙儿比。
“烟囱有问题。”朱逸群到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