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路返回:“击个掌吧,击掌为誓。”
“我真是服了你了。”付荷无可奈何地伸出手。
而史棣文的击掌根本不像击掌,一点也不嘎嘣脆,反倒掌心对掌心地贴住,定了格。付荷心头一紧:莫非他在对她恋恋不舍?就像她至今仍对宏利恋恋不舍。
那一刻,付荷像挨了当头一棒。
至今将她“束缚”在宏利的,是几个月的薪水,还是面前这一个男人?
不,她不接受这样的可能。
就这样,付荷揶揄了史棣文:“你这是击掌,还是输送真气?”
史棣文笑盈盈地收了手,这一次真的走了。
仿真玩具也好,“输送真气”也罢,史棣文和付荷至少又在一件事上达成了共识:凡事最怕认真二字,与其认真,不如插科打诨。
当天中午,姜绚丽久违地主动找付荷吃午饭。
有多久违?
自从付荷被陶女士一把推进了医院,她再没主动找过付荷,有时候付荷找她,她也说约了别人。
饭吃到一半,姜绚丽终于问了付荷:“你和他好过?”
这个他,自然是指史棣文。
付荷早就想好了答案:“只能算接触过。”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