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付荷而言,她希望上一次周综维只是一时失误,只是生意场上不得不逢场作戏,那对郑香宜而言,被蒙在鼓里未必不是好事。
怕只怕周综维不是一根木头。付荷旁观者清:男人不是不懂女人,只是不懂“你”——因为无意于懂你,所以不懂你。
那对郑香宜而言,被蒙在鼓里就等于等死了。
刺啦。
郑香宜那边传来一声垃圾食品的包装袋被撕开的声音,紧接着是她咯吱咯吱地咀嚼声:“表姐,莫非真像你说的,这一层窗户纸谁捅不是捅?既然他不捅,那我来?”
“别!”付荷声如洪钟,“别冲动。”
郑香宜又一转念:“那不如,你去帮我探探他的口风?”
这时,瞿部长走进了付荷的余光,那脸色……无非是在说你非工作时间为公司鞠躬尽瘁是理所应当,但工作时间聊私事?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付荷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挂断电话。
再去产检时,付荷还是一个人。康芸和付有余倒是乐意陪她,但她不乐意,所以连产检的日期都对他们守口如瓶。
妇产科里“入侵”了无数做牛做马的大老爷们儿。
付荷摸着肚子对大壮大包大揽:“妈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