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意将怀孕和戒指、婚纱照等等的身外之物挂钩,他的生理卫生课都白上了?他这叫人家精子和卵子情何以堪?
收工后,付荷和于敖道别:“我们这样的关系,谁送谁都大可不必。”
后来,于敖叫住了付荷:“喂。”
付荷一回头,于敖咔嚓一声,为她拍下了一张照片。
付荷折回来,看照片中的自己眯着眼:“这是不是就叫‘雌兔眼迷离’?”
于敖又对着付荷笑:“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意思的……潜在客户了。”
付荷不得不板下脸:“希望你将来能有见多识广的一天。”
新的一周。
毛睿说到做到,又带了人来找付荷开户。
付荷从小会客室里进进出出地办手续时,秦思缘的脸色要多黑,有多黑。
秦思缘是付荷同部门的前辈,论业绩,常年稳坐市场部第一把交椅,虽然至今没谋得一官半职,但那是人家不谋。人家不求权,但求真金白银——薪水比瞿部长只多不少。她离异,有个十岁的女儿。
传闻说她年过四十,真不像,只能说没有白白保养。
秦思缘在宏利外汇没有朋友,连面子上说得过去的同事都没有,她为人高调,不择手段,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