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比刚才的陈母更加激动,拉着陈染带着陈母奔向小区门口的保安室。一个下楼的功夫,赶到的时候,一辆警车刚好停在大门口,季扬和卫选下了车。
相关的人围在保安室的方桌前,看着季扬带着手套将那封已被拆开的信装入透明袋子里,陈母难掩心中激动,一边骂死去的韩豫京病得不轻,一边又庆幸说幸好有这封信,长舌男保安大叔则是对警察到来的速度赞叹无比,这刚挂了电话,喝口水的功夫就到了。
卫选不好意思地说恰好在附近,就直接过来了。季扬依旧是一副镇定冷静的模样,像往常一样,看不到其他情绪,对其他人说耐心等警局消息,该走的程序他们还要走一下。
卫选纳闷,怎么说的好像要结案了似的?信的出处没核验过,指纹也需要验一下,算上这一次,季队遇到涉及这家人的事已经不对劲了两次。
警察离开后,陈父陈母看着外面围着看戏的若干闲人,怒上心头,彻底丢下平日里注重的风度,对着那些人骂了上去,说之前在背后里嚼舌根,散播谣言,这实打实的证据送上门,是韩豫京那个坏小子自己有病,缠着一个和他根本不说话的小姑娘,你们在背后里给我女儿泼脏水,是跟韩豫京一样的罪犯。
陈染听了只觉得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