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厘有些为难:“你没涂匀。”
江枕河:“……这是咬唇妆啊!”
楚厘茫然:“……那是什么?”
江枕河郁结于心,忿忿从手机中搜出图片,“你是女人吗?这都不知道?”他忿忿抱怨,全然忘了他也是今天上午刚恶补的。
楚厘无辜道:“我是卖酒的,又不是做美妆的。再说,我哪有时间研究这些没什么用的东西,我长的算好看吧?随便画画就行了。”
江枕河坚强的微笑:“嗯。”
他丧气的坐在沙发上,安排了半天,都白费功夫了。只顾自己激动了,完全忘了,她又不是一般女人。
楚厘拍拍他的肩膀,变魔法似的取出一枚袖口,“买领带不顺路,袖扣顺路。”
江枕河呆怔神几秒,露出阳光的笑容,他小心接过袖口,目露感动:“阿厘,我很喜欢。”
楚厘用他涂的咬唇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你是不是毛病又犯了?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不要兜圈子。”
江枕河望着她几秒,猛地抱住她,低低应道:“嗯,我这次一定记住。”
抱了一会儿,两人坐在餐厅开始享受江枕河的蛋糕,有专人指导,味道很不错。白色的蛋糕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