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早些歇着,小姐由王爷伺候便是了。”
周秉卿便道:“那是必然,你也回吧,辛苦跑一趟了,螺茗儿,宝瑞,你们拣几个菜,并那壶酒送到宝贵屋里去吃会子罢。”
“是。”一行人退下,庚修远、陆子岚和李凌恒也不得不告辞,各回各房。
庭院阒静,深夜秋凉,周秉卿扶孟湄入床,正见桌上摆一盏精巧的金龟延寿香灯,便拿起细看,不觉记起曾在宫中见过此物,如今睹物思乡,不觉伤感,便顺手取出那支合欢香点了。
孟湄卧于床上未眠,阖眼假寐,听周秉卿合衣入帐,便问:“这可是你带的甚么香?”
“非也,是那桌上的金龟香灯。”
孟湄这才记起寿礼之事,睁目细闻道:“这香倒不比平日香,怪好闻的。”
周秉卿卧于身侧,不语。
孟湄知他未眠,伸足踢他:“我只当你见多识广,这香是什么香?怎地闻起来如此奇异清暖?”
周秉卿哼道:“见过香灯却不曾闻过此香,恐是府上的驱蚊香。”
孟湄翻身,却觉浑身燥热,筋骨酥软,耳根烘烘,沁凉的夜倒睡得不安生,恨不得褪去所有衣裳。
那厢周秉卿也觉异样,心神不宁,燥气上窜下涌,翻身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