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想再辩解几句,却见萧景澄已然起身走到余嫣身边,一把抓起她的手放在灯下仔细查看。
他动作快而随意,丝毫不顾忌对方手指的伤口,疼得余嫣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可她也不敢哭出声,依旧像方才那样默默咬唇忍受。好容易萧景澄看完将她的手扔下,余嫣这才长出一口气,却已疼得嘴唇青白。
萧景澄冷冷注视着陈芝焕,令他瞬间压力陡增,不及思索便保证道:“王爷放心,下官立马就让人给她治好。五日之内哦不,三日,三日之内必定让她恢复如常,为王爷作画。”
“好,本王就给你三日。”
说完萧景澄拔腿离开,没再理会余嫣的手及施安平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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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顺天府,萧景澄坐上了马车。外头雪还未停,车厢内却是暖意融融。
萧景澄一手支着头假寐,一手时不时地握拳又松开,指尖还残留着女子身上的温热,那肤如凝脂的感觉挥之不去。
跟嫩豆腐似的,滑得不像样。谁也想不到囚服下面会有那样一具勾人的身体。
萧景澄嘴角一压,想到余嫣的身子眼前不由又出现了那朵粉嫩的胎记,随着车身的摇晃连同胸口白嫩的肌肤不住地在眼前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