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比雪花都要白。
他被人提着后衣领,难受的想要挣扎,莫约才18岁的少年,脸上都是病态的韵味,死鱼眼瞪着面前的男人,脖子上有条狰狞的伤疤,约有一根中指那么长,直接划过了喉结。
肩膀上传来锐利的刺痛感。
奈葵用手捂住,感觉到湿润,再张开手时,看到一滩不小的血水。
她这才发现,他的手里有把刀子。
禾渊抓住他的手腕举了起来,瞪着眼睛骂了一声操:“你谋杀人呢!”
“谁谋杀了!”
“谁拿着刀子谁杀!”
“你才傻呢。”
奈葵捂着肩膀,浑身都冒着血腥味,从地上不稳的站起来,失血过多让她眼前昏花,咽着口水,声音又哑又虚:“医疗室…”
血味清晰钻进他的鼻孔里,皮肤苍白的少年脸上洋溢着蔓延的兴奋:“呐呐姐姐,你难受啊?不如我来帮你好了,我帮你止血哦!”
“谁他妈要你止血!”
禾渊拎着他的脖子一脚将他踹在地上:“滚回你的精神病院去!”
“干什么啦!”
少年腔声还带着点稚嫩,爬起来朝着她冲了过去,抓着她的肩膀朝伤口上猛的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