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呼吸。”
她做不到,做不到。
直到瞧见人已经快窒息的翻起白眼,手指拽着她的长发猛然往上提起,咳嗽声粗喘的呼吸应接不暇,口水顺着嘴角流在桌面,发丝混乱黏在嘴角,眼睛红红的道歉。
“对不起。”
“练习。”
只丢下冷冷的一句话,可人却没走。
自主性学不会,他便摁着她的脑袋一次又一次的逼着她喉咙去适应,再敏感的地方也能被矫正过来。
次次吞入呕声停不下来,甚至要将胃里的胆水一同呕吐出来,额头撞击在桌面上数次,磕的通红,她的喉咙只会越夹越紧,呕吐声从虚弱到无声。
口水已经流满了桌面,周北易放开手。
“自己做。”
她直起身子,唾沫都要快不会咽了,用力挤入喉咙吞下,冷汗从鬓角滑落至前,她握住被口水染湿的黑色假阳具,张开嘴用力往下塞入。
“呕——”
教鞭狠狠在她脆弱的喉咙上敲了一棍。
男人眉头压低:“最后半个小时,练习!”
“对不起。”
声音软的嘶哑,被拉长的音节听着很凄惨。
脖子被抽痛,可她依然没掌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