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无人知晓,眼下全在你眼前,我自始至终不过一个你,我秦槿绅甘愿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有个男人说,他十五岁栽了一棵树,秦妗抬头,很高大,如他。
她从未觉得秦家钱财来得容易,这世间不会有天上掉馅饼的事。
她自打出生,从未见过秦槿绅,如今看来,那一切不过道听途说,她至今都还未了解透彻真实的他。
此时他没有任何骄傲地跪在这儿,说,要娶她………
秦槿绅见她未曾表态,不容她拒绝地将戒指戴上她纤纤玉手。
秦妗被他一手提起,后背撞在树面,积雪瞬间抖落,打在秦槿绅的后脑,他侧头低下身子深吻着她的唇,不由分说地一腿嵌入秦妗的腿间。
他的大衣似乎能笼罩着娇小的她,秦妗虽不知说什么,还是双手紧扣住了他的脊背,应承着这一个吻。
秦槿绅将她抬臀抱起,秦妗的低呼尽数被他在唇齿碾碎。
手指用力撕扯她的底裤,雪花纷飞冰冷地贴在她二人眉梢眼角与脸颊……
他知晓她想问的太多。
可现在情正浓时,话到嘴边只成了,“小囡……”
“乖囡囡。”
二人之间的装束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