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沾染血腥。诸位囊中银两票子也皆是,有谁对秦妗不满,来找我秦槿绅。”
秦妗酒醒大半,悄然握住了秦槿绅的手掌。
宽厚且温暖。
“槿绅!你,你说什么胡话!”
“啪——”
秦槿绅不可一世,挨过谁打?
他是秦家独子又独孙,一路被宠上天,却也肩负重任。
这一巴掌,为了秦妗,他受了。
秦槿绅不怕重申一遍,与秦公对视,“女人,她是我秦槿绅的女人,并非我胡言乱语,诸位不把她当秦家人,我自当好好守护。”
“三弟你这是……不近女色却对自己侄女下手!”
“你……”
——
说是家宴,却不欢而散。
他和她变成了被亲人嘲讽的怪物。
秦公临走前,都未看秦妗一眼。
“三叔,你还好吗?”
秦妗站在甲板上,他望着大海,她仰视着他。
“你一向行事严谨,今日怎么莽撞了?”
沉默许久的秦槿绅缓缓转身,捏住她的下颌宣告,“尹川对你这般邪念,是我当初看走眼,但并不代表,不再有下个尹川。那方桓对你也有意,秦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