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为了显摆他的王爷身份,支起身子坐直了姿势,一脸再认真不过了。
柳央知道,在没有外人的时候,珣烈一般是不会和她摆起王爷的架子的。现在这样,也并不是摆谱,想来只是为了哄她高兴……她也的确十分开心,一时没能忍住,被逗得“噗哧”一下笑开,笑得忘形时,用一指头点向珣烈挺得笔直的胸膛,笑着附和娇嗔道:“是,当朝的摄政烈王爷,说一不二,谁敢说你错。”
这么多年来,和她下过棋又嫌她的人不知凡几,最为印象深刻的,就是年幼时家里请来的棋技先生。想到那总是摇头晃脑,指着她表示“愚子不可教也”的老先生,被珣烈请到自己面前,一再陪自己下棋、被她悔棋到不得不认输,被迫承认自己不是臭棋篓子的画面,她就忍不住想发笑。
笑了一会,柳央回过神来,又有些略略不安,悄悄地想:真是罪过啊!跟珣烈相处久了,耳濡目染之下,连她这样好性子的人,都带了些盗匪思想,净想着强迫别人承认自己了。
冷不妨耳边有人吹气,珣烈的声音贴得极近地响起:“央儿,想什么呢?自己一个人这样乐成这样……”
柳央被吓一跳的结果,是直接伸开手掌,用掌心往他脸上一推。
她也没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