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
赵乐莹哭笑不得，再看向他时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解释：“当真是选侍卫，只是想挑个模样好身段佳的，省得将来被外人笑咱们长公主府无人，除了你以外连个拿得出手的贴身侍卫都没有。”
“什么侍卫？”砚奴只知选侍卫，却不知要选的是贴身侍卫，闻言立刻看向她。
赵乐莹故作平常：“贴身侍卫，平日就你一个，未免太辛苦，本宫便想着再添几个……”
砚奴沉默。
“本宫怕你辛苦，”赵乐莹看他一眼，见他双手攥拳，手背上爆出青筋，随即放缓了声音安抚，“你放心，不论选再多人，你还是这府里的侍卫统领，依然本宫最信任的人。”
砚奴依然沉默，薄唇抿成一条坚毅固执的线，寝房里香炉烟雾轻袅，四个衣衫不整的侍卫大气都不敢出。
不知过了多久，砚奴垂下眼眸：“多谢殿下。”
他一向这般懂事有分寸，反倒叫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行了，你且退下吧，这里有本宫便好。”
“是。”砚奴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赵乐莹目送他离开，这才看向角落里的四人，看着他们紧张的模样，突然没了兴致：“你们也回吧，选拔之事明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