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了,你再稍微多等我一下下。”白桃撒着娇,牵着杜鸣进了家门。
杜鸣安静在客厅等着,白桃匆匆回房换衣服。
白杉觉得自己是没眼看了,但是又忍不住暗中观察杜鸣。
长得是人模狗样的,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这货不是个好东西。
果然,杜鸣坐下没多久,就举止鬼祟地躲到了阳台接电话。
白杉觉得有猫腻,特工似的从客厅贴墙靠近阳台进行偷听。
“今晚酒店订在哪了?南市的希尔顿啊,可以。跟她哥哥有什么好交代的,他妹妹都愿意跟我开房,他管得着么。行了,等下见面再说,现在不方便说太多。”杜鸣将他的角色揣摩得深入,演得入木三分,仿佛他本人就是这么一个表里不一的衣冠禽兽。
他眼角的余光觑到了从玻璃透出的白杉双脚,脸上的笑意有些压不住。
白桃的哥哥还真是傻的可爱,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家里的那只小白兔,是披皮的。
10、披皮白兔——纯情的外表腹黑的心
夜幕降临,白杉越发的焦虑,已经到了坐立难安的程度。
杜鸣的话言犹在耳:“他妹妹都愿意跟我开房,他管得着么。”
白桃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