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想,就算想了,也不能说出来。
免得落人口舌。
太子妃拧眉,有些不耐,若是西袖在,就能说说她的看法。
东云太过谨慎,可谨慎过了头就不美了。
被东云这么一说,太子妃也没了说下去的欲望,挥了挥手让人进来伺候着歇下。
刘承徽这么一闹,太子妃也不敢再让她请安了。
若是不小心在请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太子妃可担待不起。
只是比较巧的是,刘承徽这才卧床静养,温宓就恢复了日常请安。
皇后一直对东宫子嗣高度重视,刘承徽动了胎气一事,自是瞒不过皇后的。
小年的前一日,赵景去坤宁宫请安,皇后便说起了这件事。
“本宫听说,前日刘氏请了太医?胎儿可有大碍?”
其实皇后原是不知道刘承徽的姓氏的,之所以皇后记得住,还要感谢她腹中孩子呢。
纵然皇后从太医口中得了答案,却还是想要听赵景再说一遍。
赵景随手放下茶盏,淡淡点头:
“母后不用担心,刘氏并无大碍。”
皇后叹了口气:
“本宫怎能不担心?你都二十四了,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