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不是的,原来,她不是他们的孩子,多么罪大恶极。她是一个误入的陌生人,凭什么要求他么对一个陌生人给予爱意呢?
毕竟,人都是自私的。重活了两辈子,季摘月早就想通了。从前付出的,就当买个教训,付出是你自己的事,别人是否给予回应,那是他们的事。
爱也好,恨也罢,陌路人而已,都不重要了。
客厅里久久的沉寂,季摘月站起来,“我去房间收拾东西。”
季父季母没有阻止。
季摘月走到房间,把自己的毕业证、学位证、学生证、驾驶证等等相关证件,从小到大拿的证书等等重要的东西,还有一台笔记本,全都放进背包。
按着手机备忘录里的,再仔细核对一遍有无遗留。
墙上挂着一个小孩用的弓箭,很小的时候季父买给她的,她考了全校第一,愿望是季父能陪她去游乐场,不带弟弟。
季父随手让秘书买了把弓箭给她,自己去忙别的了。
后来她用这把弓箭射出少年组第一,希望高中能走体育这条路。他们断然拒绝,体育生有什么好,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也不允许她再碰箭。
大学填志愿,她又顺从他们的心意,填进电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