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这个想法沉淀,他突然觉得潜移默化的可怕。江琸以后一定是要有新生的,她会遇到爱的人,会把她生命的重心挪到那个人身上,她不会在这段时光中停留太久,而他这份贪恋着实可笑。
他的头又在疼了,匆匆几口吃完饭,匆匆离了桌。
江琸不知道江枂在想什么,这么心不在焉。她擅自理解成他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就想着要不要带他出去走走。但如果就这么问他,他一定会说他没事。所以江琸想了个办法,在傍晚时候跟他说,她胸口有点闷,想去透透气。
江枂果然停下手里的工作,“我跟你一起。”
江琸喜欢死了总以她为先的江枂,有这样的哥哥,哪里就怪得着妹妹倾心了?他有最好的男人的模样,她能看得上其他男人才怪。
新石县老城区的马路坑坑洼洼,汽车路过都要颠簸一阵,减震不好的车行驶在这路上免不了要遭一点罪。看着往来几辆老牌大众,江琸握紧了江枂的手。
江枂能感到江琸手心传来的温度,中午困扰他的问题又翻至心头。
他是一个极其克制的人,只要他不愿意,没人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有时候与其说克制,不如说他能装,只是再能掩饰自己的人,也有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