嚼慢咽。他并不在乎邹琳说的话,就是说,他并不在乎江琸因为谁的消息笑成什么样。
江琸收起手机,再拿起筷子的时候,食不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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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琸失眠了,满脑子是江枂那个无所谓的神情。她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心里有鼎,但她找不到放鼎的人。江枂什么都没做,她不能算到他头上。
可那又是谁呢?
她熬了两个小时,还是起了床,悄悄走到江枂房间门口,轻轻敲门:“哥你睡了吗?”
近些日子,江枂的房间过了十一点就没声儿了。为了降低存在感,让江琸清醒过来,他甚至可以拖延工作。
江琸敲了两下,没回应,她不甘心,想悄悄开门进去,就像以前一样。当她拧动门把手,心一下子疼起来。江枂锁门了,他以前从不锁房门的,从不。
她顿感身体无力,靠在门上,眼睛胀胀的,胸口也胀胀的。她突然有些怪自己,怎么就没有收好那些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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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江枂早早就要出门,不同前几日,这一次,他打了声招呼:“中午不回来。”
江琸攥紧洗碗的铁丝,口吻却装得轻松:“去哪里啊?”
江枂说:“跟柴卉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