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短,没一会儿就被吹干了。凌战廷关了吹风机,又去拔了插头——
沉薇琪一把扯过他,将他压倒在床上,舔了舔后槽牙,“过来干什么?逼痒了,想要我肏了是吧?”
刚洗过的头发比较散,额前的碎发根根分明随着她的动作飘动着,英气的眉眼皆集聚着怒气。
吹风机掉落在地板上,发出“啪”地一声,凌战廷被她拉得胳膊生疼,听到她粗鲁的话语,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伤害他,你这么难过吗?”
因为难过,所以找人撒气。
沉薇琪俯看着他,恨道:“如果我不伤他,你是不是就代替去伤害他了?你真是好计策!”
“为什么,”凌战廷问,“为什么你这么在乎他是不是受伤,却一点不在乎我是不是受伤?”
沉薇琪冷笑了下。你受鸡巴伤,你从来都是加害者好吗!
凌战廷轻笑了下,他抬起手来,摸她的脸,在她脸上摩挲了两下,叹息地道:“你啊,连听我告诉你我是怎么爱上你的耐心都没有。”
他的眼里,是化不开的落寞。
沉薇琪看得一顿,心里不知为什么觉得一阵烦躁,她放开他,随口道:“你说啊。”
床上的凌战廷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