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把他问到了,这个问题远远超越了他两辈子加起来的人生阅历能够提供给他的解答。
所以为什么?
东方轩之后好几日都浑浑噩噩的,不再每日都来叨扰苏澈,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东方轩不来烦人,苏澈乐得清闲自在,两位姑娘也挺自在的,毕竟演戏是门苦力活。
比方说上次上演的那出,事后东方轩走后,姑娘一脸惶恐地跪在一旁,唯恐惹怒了教主——毕竟教中人都知晓教主不喜与旁人亲近。
但苏澈没有计较,反而还主动将姑娘半褪的衣衫给规整好,顺带关切了一句,“别着凉。”
自家员工,当然得宠着,更何况这两位姑娘性格也讨喜且生得着实好看,放在身边当两道靓丽的风景线,每日书也能多看进去两本。
两位姑娘跟苏澈朝夕相对了这么些时日,一开始对苏澈的畏惧也消散了不少,由一开始的拘谨演变到如今的闲适,瞧见苏澈沉迷书本,两位姑娘便自娱自乐一道绣起花来了。
临到扬城,这日两位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踌躇了半晌也没有迈出那一步,苏澈主动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