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爷见着她,眼神都是亮着的,千依百顺,有求必应,眼睛都落不到别人身上去。见爷这样,有个妹妹委屈的,夜里都偷偷哭呢。”
听着这话,有那么一瞬间,凌月婵确实感觉到,有一股灼热的焦躁一下子冲进了自己的大脑。可她很快就意识到,这事根本没有什么可能。
“你又在胡乱拱什么火。”凌月婵冷静下来,不屑地看了她一眼,道,“拱火,也得拱得真一点吧。红叶几时专盯过一个人了?哪个对他差别都不大。”所以,像她这样的名门贵女,才会沦落到与这种市井出身,又假又做作,还庸俗至极的女人平起平坐的境地。
林杏儿笑而不语。
“红叶在哪儿?”凌月婵问道。
“妹妹找找便知道了。”林杏儿一直挂着微笑,“去原本空着的房间里头找找吧。”
凌月婵最不喜欢她这种老神在在的神情,眼睛一撇,转身就离开了。
她当然不会听林杏儿的话,仍旧自顾自地去喻红叶的房间找他。
然而,她却并没有在那里看到他。
统共就那么几个地方,她也不急,转头就去了大殿。
然而,喻红叶居然也不在大殿里。
若没在这两个地方,那么喻红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