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是有些泛紫,勒痕的宽度因为时间消逝的关系慢慢的开始变窄变细。
现在的勒痕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锁骨链,稍微近点可能觉得是纹身,往别处想想那就可能是草莓了,强迫症呗种了一圈。
“你知不知道,你昏睡的那几天,你脖子上的东西特别吓人,黑紫黑紫的,脸上一点气色都没有惨白惨白的,我把手指放在你的鼻前都感受不到气息你知道吗?”
“不是吧,你这也太夸张了吧,没有气息我不就死了吗?”闫宁双腿盘坐在床上,双手撑在两边,抬着脖子等着郝悼长‘伺候’。
“是,死了你就如愿了!”郝悼长听到了‘死’字时,用力的在闫宁脖子上蹭了一下。
“啊,疼”闫宁被这冷不丁的一下子疼到了,身体本能的向后退了退。
“你还知道疼”郝悼长又把她拉了回来,重新拉到自己身边。
“又不是我自己弄的,我有什么……办法”闫宁一不小心就把这痕迹的来历给暴露了。
“……”
郝悼长心疼了,动作又轻了下去,比刚才还轻,不用闫宁说的明白,他大概也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没有追问只是不语,不知道该说什么,感觉说什么都不对。
“悼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