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在手臂上,她买了一个猪肉馅的和一个韭菜馅的,都是肖布喜欢的口味。
她根本不敢闭眼,每一秒钟都透过铁杆盯着警局那人来人往的入口。肖布来了找不到她可不行。
可她等了三天。
她这辈子的眼泪都要在里斯本的警局里流光了。
很多事情韩愔已经不敢想了,不管往事如何,如今都是青冢一座。里斯本墓园里的石艺机器不知道怎么刻中文,她只好自己一笔一笔刻磨了肖布的名字后拿了墨水来描字。幸好他叫肖布,笔画不多,要是他敢叫戴懿之类笔画多的名字,韩愔必定会生他的闷气。
管理员告诉她墨水要刷三遍,而且要干了再刷这样才能不太容易被雨水冲掉,所以每年韩愔来看他都会待上一阵子重描名字。
她坐在墓碑前描了一遍字,呆呆地等墨水干,估计是上次任务结束后马不停蹄来的里斯本,一路上几十个小时没休息,她竟握着笔靠着墓碑睡着了。要不是清晨下了一场阵雨将韩愔淋醒,她可能会将一早来扫墓的人吓得魂飞魄散。
韩愔有些懊恼地看着自己新描的字被雨水冲掉了一大半,自言自语道:“算了,能看清就行了,你忍着吧。”
“在来的飞机上我以为看到了你,不过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