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心似乎被狠狠撕裂,再被高高抛起,完全疼得血肉模糊,又无处安放,可我告诉自己必须忍住,不能哭。
我没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我听见时沐晨苦笑的声音:“你从前也是这样,每次不知道怎么面对我的时候就只知道低头看脚尖,像个犯错的小学生。”
顿了一下,他又说:“可从前,你过一会又会自己给自己找理由开解,又开始趾高气昂地嘴硬起来。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你果然不是从前的你了。”
我的眼泪终于控制不住滴落下来,一滴一滴在我脚边汇成圆圈。我赶紧伸手抹去,然后抬起头,看向他:“沐晨,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我们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后退了两步,很是疲惫的样子靠在边柜上,点燃了一支烟,惯性地说了一句:“exce 。”我看了他一眼,他说:“是啊,从前你也没见过我抽烟的样子。”我没吭声,他自嘲地笑了:“对,反正你也忘了,说这个还有什么意义。”我目光看向别处,没接话。
在沉默中,他慢慢抽完一支烟,像是在做一个很艰难的决定。抽烟的时沐晨那么陌生,我看着他微皱的眉心和落寞的表情,心里揪得紧紧的,可是又无能为力。
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