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忘性越来越大,却总不忘找茗笙,她走不动了,我背着她找了许多次,前天妈走了,走前她还在虚虚的喊茗笙,问茗笙回来没有,妈拉着我多活了几年,可是好累,好累,我也终于解放了。
季庭闻关上笔记本放进了小木匣子,里面还有一沓不厚的明信片,木匣子一角还有一小堆灰,合上小木匣子轻轻的把它放到了陆子容的身侧,连带着所有都被推进了火化车间,四十分钟,再出来只剩一堆灰白,季庭闻携媳妇找了个风好的日子把陆子容的骨灰扬了,下午两人又去了墓园,带了鲜花水果,小姑在中间,爷爷奶奶在两侧,这阴阳两隔的物是人非狠狠戳着心脏,痛得发紧,季庭闻淡淡开口“小姑,不知道你会不会见到小姑父,小姑父遗言里说了,他说你喜欢干净,别把他葬在你身边,让我把他的骨灰找一个风好的日子扬了,你们在那边都好好的,如果你见了小姑父……原谅他一次吧。”
我们到底怎么了
和茗笙的第一次见面远比茗笙知道的早得多,也很早就知道茗笙爱玩爱吃不爱上课不爱早起,大二做了一个赌,赌茗笙会知道一个叫陆子容的人,这个赌等了一年,大三上学期期末不出所料的和茗笙在图书馆第一次正式见面了,教了茗笙一个星期的概率论,小姑娘有些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