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子容笑了声,笑得比我还阴森恐怖,他指着我鼻子骂“季茗笙,我他妈就是太惯着你了。”然后陆子容摔门离开了,那门被他摔得震天响,我明显感受到心跟着颤动了一下,我看阿姨都吓得脸色铁青了,也只是淡淡说了句“阿姨,辛苦你打扫一下了。”
第二天傍晚回到家没看到陆子容,然后陆子容一夜未归,我吵着要跟陆子容离婚却在知道他一夜未归后还是难过,忍不住的难过,就像忍不住想离婚。
隔天中午陆子容打电话给我了,他说“茗笙,我在美国出差,你说的等我回来再处理。”他语气冷冷的,我才张口,他好像有通天眼能看到我动作似的,他说“好了茗笙,我忙着,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的第一个反应是他昨晚没回来是因为昨天就出差去了,不是去别的地方了,我不太理解自己这种矛盾感,而后我以为陆子容只是出差几天,然而将近一个月过去了他还是没回来,好几年了吧,没有这么长时间没看到过陆子容。
我没给陆子容打过电话,陆子容也没有给我打,但我旁敲侧击的从大辉那边打听,陆子容他们确实还在美国,没忙完,大辉给我发过他们工作的图片,既然陆子容说回来处理那我也没必要把离婚协议书寄过去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