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神经似的全把错推给陆子容,在他背上骂他,我骂他“陆子容,要不是你处处针对我,要不是你天天让我干苦力,我能有今天吗,我会有今天吗,我要退部,我不干了,你说我没有责任心,好了,现在腿也伤了,留疤了我就不能穿小短裙了,这么多血,肯定要留疤了,我容易吗我,我就想混个分,你干嘛那么针对我,还说我是废物,我才不是废物呢,呜呜呜……”陆子容不理我,我自顾在他背上委屈絮叨。
到了校医院我终于挤出了两滴泪,那校医室的阿姨看我都是可怜巴巴的眼神,我坐在病床上,陆子容说“被钉子划伤了,钉子上有铁锈。”这话他是对医生说的,“喂,哪里还痛吗?”这话是问我的。
痛啊,整个后背都是痛的,那我摔下来跌在的是水泥地板好不好,我是人啊,但我不说,看着陆子容那张臭脸我就不想说,冷冷的回了句“没有。”
伤口在膝盖上方一些,裤管被剪掉,医生拿着棉签和酒精给我消毒,血渍被擦开,露出伤口,四五厘米长,还在渗血,看着还是有点触目惊心的,我忍着痛紧咬牙关不说话,陆子容问“会留疤吗?”
医生说处理得好的话再加上生活上多注意些不会留疤,我松了口气,但我怎么就怀疑自己在陆子容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