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床头旁边的梨花漆木柜中拿出蜜饯喂到穆清嘴里。
“……”
祁白什么都不想说了。以前他为穆清诊治时,别说是苦药,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洗髓之痛他都一声不吭,再看看如今,佳人在侧,便装起“柔弱”,瞧瞧那副心满意足的狡黠样子,“孤家寡人”的医仙感觉胸口呕血。
“多谢祁先生。”凌阳看穆清咽下蜜饯后,起身向祁白恭敬地行了个礼,不只因为这次帮他抑制毒性,她知道,在她未曾参与的那五年里,祁白一定帮了穆清不少。
点点头,祁白扯扯嘴角:“公主不必言谢。”心中却对她多了几分好感,这公主,是个通透的人。
世人尊他为医仙,可说到底他不过还是布衣,她肯向他这么郑重地行礼,毫无犹豫、架子。让人很难不心生好感,难怪穆清那样的人,都为她所折服。
祁白嘱咐了几句,便出去摆弄草药,临走前他环顾了一圈屋子,难得赞叹道:“不错。有心了。”
知道他赞叹的是屋中处处含着的药材,穆清眯起眼睛,炫耀似的靠紧凌阳,看得祁白一阵无奈。
毕竟刚发作过,怕穆清过于疲劳,凌阳便叮嘱穆清早些休息。这个除夕夜,很不平静。
窗外的雪,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