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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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乐理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浑浑噩噩的有些蒙,倒不是因为头发没吹干而导致的头疼,那种痛感很熟悉,是醉酒。
她记得和时敬谦一起喝了好多酒,记得窗外绚烂无比的烟花,唯独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跑到床上来了。想了想,最后给自己找了个可能性,大概是手脚并用爬上去的,毕竟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
除了头痛,整张脸也憔悴了许多,有些浮肿,还没气色,便涂了点素颜霜在脸上,方才显得精神了些。
一出卧室的门,元明清便笑眯眯的从小厨房里探出个头来,还是那种欲说还羞的笑,怀抱着秘密满是惊喜却又藏藏掖掖,将娇媚与羞赧诠释的非常好。
“欲言又止个什么劲儿?”奈何沈乐理不是很懂她的风情,一整桶凉水哗啦啦的浇了上去,“偷吃噎着了?”
元明清的笑立马收住了,手里的毛巾就这么往餐桌上一砸,阴阳怪气道:“气色不错嘛,怎么搞的?”
虽听出了她话里有话,但沈乐理依旧面不改色,抚了抚头发,淡淡道:“气色是不错,素颜霜的功劳。”
元明清冷哼了声,显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顶着一张“我什么都知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