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想要将新纸献给雉奴?”
见到高阳公主这幅模样,房遗爱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说道:“公主,这不是贞观年间了!”
高阳公主听着不免有些黯然,就听到房遗爱继续说道:“已经是永徽三年了,陛下登基都是第四年了,就算是他在朝堂上很少真正发声,似乎做主的都是长孙太尉,但是,陛下的皇位已经坐稳了,他是长孙太尉的亲外甥,长孙太尉不支持他,难道还会去支持别人?公主,我们需要接受事实了!”
高阳公主抿了一下嘴唇,想着曾经对她极为纵容的父皇,顿时就有些意兴阑珊,她叹了口气,说道:“你说得对!只是,你也别指望我去给雉奴低头!”说到这里,她又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房遗爱见高阳公主松了口,顿时就松了口气,说道:“没关系,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碌碌无为,却是委屈公主了,等到此事成了,起码要将公主你之前丢失的食邑给捞回来!”
高阳公主哼道:“谁在乎这些零碎!”
房遗爱好脾气地哄道:“食邑不值当什么,这不是为了公主你的面子嘛!说起来,过段时间新城公主也要出嫁了,你一个做姐姐的,总不能在妹妹那里太没有面子!”
高阳公主一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