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他怨自己软弱没主张,要是真的不想,拔腿就走好了,出了这个酒店谁也不认识谁,人家还会死缠烂打不成?
可是,在潜意识里有个隐约的念头:这是对方主动邀请我的,不是我不自爱,我只是难以反抗。
这么想了,他也就自暴自弃地去洗了澡,换上和维特一样的浴袍,只是袖子有点短,下摆也仅仅到膝盖下面。
维特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沿,欣赏小桃果领口处露出的健壮胸膛,黝黑的肤色正是他喜欢的色泽,被白色浴袍包裹住的体魄,散发与身着制服时不一样的雄性魅力。
小桃果站在维特跟前,对方身上散发着和自己相同的沐浴露清香,让他一阵心跳加速,手和脚都不知怎么摆放了。
维特赞赏道,“你的身材真不错,怎么锻炼的?”
小桃果说,“我经常帮家里干农活,在……在学校里也有专门的训练。”他想说“武校”,可不知道德语怎么说。他迫切感觉到自己词汇量不够用了。
“难怪与健身房里练出来的肌肉感觉不一样。”维特的手伸入小桃果低低的领口,抚摸结实的块块腹肌,“我喜欢你这样的。”
他顺手解开小桃果的浴袍腰带,却被小桃果迅速地按住,“不,那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