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披麻戴孝,想起往日一家团聚和乐,现却是阴阳两隔,悲从中来,不愿在人前落泪,稳了稳神道:“青姐儿,你到我书房来,我有事情和你说。”
自己转身去前院。
青姐儿给云哥儿使了个眼色,见云哥儿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起身跟去前院,不知父亲有何吩咐?
书房里静悄悄的,青姐儿看着父亲枯寂的脸,上辈子父亲在母亲去后两年也跟着去了,只剩自己一人守着这偌大的家业,被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想起那些昏冰冷的日子,青姐儿振作精神劝导:“母亲才走,舟弟还未痊愈,还赖父亲操持,父亲万万不可心灰意懒才是!”
林父看着青姐儿瘦得尖尖的下巴,想想自己女儿以一副孱弱之身,将诸事料理得妥妥当当,自己这个父亲不能为儿女撑起一片天空,还要女儿为自己忧虑,着实惭愧。
提起精神道:“我儿不必忧心,我没事。你母亲出事,你外祖母家来人,过几日就到,你准备一下。”
青姐儿看林父一脸疲惫,轻轻劝导:“女儿知晓,父亲早些休息,女儿告退。”
青姐儿回前厅去找两个弟弟,将他们送回正房。
正要回流芳苑,云哥儿跟着道:“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