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踩在长刀上的那个清瘦背影,“哪怕万中有一的可能性会输,她也不敢去以你我性命相博。”
“我当然知道!”白韫玉打断了弗羽王隼,肩膀好像在颤抖。“我当然知道她有绝对的自信不会输,拿我们两个人的命去赌一场也只是在安慰我们两个让我们两个相信她!可是,可是我见不得她哪怕受上一点伤!”
“谁能见得?”弗羽王隼反问了一句。“可若你真的去了,疯起来的她会不会比受伤更重?”他走上前去,第一次主动伸出手按在了白韫玉的肩上,“白少主,她现在需要的不是你我在这里自乱阵脚,而是需要你我的尊重。”
“别让幺幺的努力付之东流。”
“放心吧,若是事态超出了控制。”弗羽王隼眯起了眼睛,“我一定会把她救出来。”
……
“墓贵子——要和那个怪物决斗?”战垛之上的将领和士兵们震惊不已。“那个怪物,就是荒人的头目吧?”
“那个怪物哈睿一心想要把墓贵子带回去当母巢,墓贵子就拿自己性命威胁他收兵不战。现在还要把自己当成赌注,要和他拼一场。”蒋安青死死地攥住了前面的城墙,太过用力,以至于那么坚硬的石墙都被生生地攥出了裂痕。
“所以,之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