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幺幺的表情像极了捉迷藏被发现的小孩子,一弯眉一咧嘴,抱着他的脖颈,纵情一吻。
深处战场最巅最极。
没错,我知道她在演戏。
我亦然看穿她所有的底牌。
但是,就算这样——
哪怕假设十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会死。
他也不敢去赌。
如果会输给她,那便输吧。
……
次日。
弗羽王隼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房间里会先见到的是白韫玉,就像白韫玉也没想到进来房间的会是弗羽王隼一样。
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两个人都极为默契地选择了无视对方权当房间里没有这个人,各自选了一个距对方最远的位置坐了,等着本来应该先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女人。
等的时间太久,以至空气开始焦灼。
似一鹬一蚌对峙着,谁都不想先放弃自以为是的胜券在握。可相对的,两个人也更想拥有知己知彼的优势。
正欲张口先问的白韫玉,万万没想到弗羽王隼会先熬不住开了口。
“你……决定当她的侍卫?”
一直以来就莫名觉得被弗羽王隼压了一头的白韫玉,第一次心舒眉展。“我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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