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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玉琅本来想将白韫玉强行带走,可是奈何这位少主的脾气上来了他说什么都白搭。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狐玉琅最后干脆放弃了将他带走的想法,自己一个人离开了。
白韫玉很是听话,没有走远。
不但没有走远,而是一直都在门外。
所以当弗羽王隼拉开门走出来时,刚好撞见他。比起刚才对他的敌意,弗羽王隼只是稍稍顿了一下,莫说目光了,就连脚步都没有停上一下,直接越过他离开。
白韫玉当然看见弗羽王隼嘴角渗出的血丝。
也看见他那看起来很正常,却压抑着绝对不正常的脸色。
但是还不等他细想。
“玉儿,进来吧。”
……
白韫玉进了房间,黑暗之中的房间,在西疆这样炎热的气候下,竟是有些苦冷的。
他随手走到柜子旁,取了一盏新的灯珠拿出来,放在架子上点燃。
墓幺幺就任他,等他终于坐定了,她才淡淡地开了口:“你都听见了吧。”
白韫玉此时的坐姿随意了很多,与其说随意,倒不如说跟之前在弗羽王隼面前表现的完全相反的——漠然而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