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能者,如果他们之中刚好有这样善于偷袭的怎么办?”
“可就算知道如此。”有参事补充道,“我们也要考虑实际情况,我们分不出军力。假如从三个阵石分出军力到战垛上,那么很有可能不等荒人偷袭我们的战垛,这三个阵石就会先破。”
所以这是被哈睿将死了一棋。
去假设哈睿会偷袭战垛进行防守,那么三阵石就可能丢。
不对战垛进行防守,如果哈睿真的分出兵力突然发难偷袭,战垛也会丢。
于是这次讨论仍然是无疾而终了。
弗羽王隼看着眼前的战力分布图,眉头锁着。不到万不得已,他不能发动那个杀手锏。可是如果毒源不解,士气再如此低迷,哈睿趁此无论发动总攻还是偷袭,后果他都不能承受。
“我来吧。”墓幺幺突然说道。
“你来什么?”弗羽王隼一愣。
“我上前线。”她转过身来。“这两日我跟在卢老身边,发现中毒的都是在前线和荒人交过手的士兵。可这些士兵们有的根本没有外部的伤口,所以和卢老商量了之后,我们都觉得必须得有修为高的能抗住毒的上前线以身试毒。”
“不可能。”弗羽王隼目光一凛,有些怒色。“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