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延了十万里的山。
那座白玉长桥,日暮下落雁长飞。
她侧眸看见了谁凭栏独酌,风拂他眉边,踯躅蹒跚地像是她当时怯懦胆小的爱慕。
可是她眨了眨眼——风终于停了。
在一个人眼里停了。
万籁俱寂。
只有眼前这个张狂嚣张了半世的男人,安静地像是一个漂浮在阳光下的轻羽。
“好。”
说出这个字,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难。
只是周围的时间空间好像被无限的模糊拉长,所以弗羽王隼从震惊到狂喜到不可遏制的爱意像是缓慢的潮涌一样,将她慢慢吞没。
墓幺幺从未有过那样乖巧的趴在弗羽王隼的怀里,任凭他的抚摸和亲吻。“我爱你。”
“我爱你。”
他一遍遍在她耳边呢喃,如同顽童背诗那样笨拙呆板。
……
天色终于黑下来的时候,弗羽王隼轻轻为她扣好最后一枚扣子,揉了揉她的发。“我没弄疼你吧?”
“嗯。”她有些出神的乖巧。“弗羽王隼,荒人……”
她话没说话,鼻尖就被人狠狠捏住一拽,“怎么喊我呢?”
墓幺幺不防备之下吃痛,还不等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