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抛起的热血,将飒飒在风中的白琉龙纹帅旗染得乌红。
而钮福海这几个为首的将军和他们的心腹,弗羽王隼却反而留了他们一命,将他们绑起放在了御尺桥边,等着这黑潮将他们卷走。
听完这些,宝辇里的哈睿王子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哈睿殿下,我是老师最忠诚的奴仆,为我们高贵的月之子嗣奉献了一切!弗羽王隼他把我变成了废人一个,您可得为我报仇啊!!”钮福海突然挣扎着从宝恒将军手里跌落,拼命地爬到宝辇的帷帐面前。
“休得无礼!”王鹤抬手将钮福海狠狠甩到一边,“肮脏的贱种,离我们殿下远点!”说话间,他转过头谄媚地对着帷帐里的哈睿王子说道,“殿下,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没了钮福海,御尺桥现在的情况我们就不能像之前那样了解的如此透彻了。”
“无所谓了。”哈睿这时才缓缓开口,“我们已经不需要内奸了,让宝恒去试探,也不过是想看看弗羽王隼到底有什么能耐。不过现在……我也已经看得分明。留着钮福海一条命回来见我,不过是向我示威罢了。可他弗羽王隼根本不知道自己不过是在狐假虎威而已……”
平静地漂浮在海面上的宝辇晃动起来,有什么摩擦着地面的声音令忍极为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