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的挣扎,“不要,不要!不要杀我!”
这些低级的荒人们自然是听不懂人族语言的,能听懂人族语言的宝恒将军和哈端王子对于这样的求饶根本置若罔闻,直到这个人突然大声用熟练的荒人语惨声道:“我是老师的奴隶!我叫钮福海!是龙襄军里一直为哈睿王子效劳的那个人!你们不信去问哈睿王子!不要杀我!”
宝恒和哈端俱是一愣,抬手阻了那黑潮,走到这人面前,这才发现这人凄惨至极:手脚都被斩断,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皮好肉,气若游丝的残喘着,就剩下两个眼睛还冒着点最后的光,“我暴露了,而你抓的这些人都是反抗弗羽王隼的人。”
……
“你是怎么暴露的。”宝辇内,哈睿王子的声音听不出什么喜怒来。“讲清楚。”
被宝恒将军提在半空犹如提着鸡崽似的钮福海,虽然气若游丝,可提起那晚的事,除了怨毒便是恐惧。
那夜,钮福海所遭遇的,不仅仅是失算两个字可以表达清楚的。他这个内奸,从被收买到为荒人效力,就像是一颗埋伏在帅棋旁的马前卒,存在感不低不高,却正好能扼住整盘棋局的命脉。他无声无息的潜伏在最深处,将所有关于龙襄军的情报流水一样送到荒人手里。从管仲的诈死,到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