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囚野夫你今天仔细听清楚了。”墓幺幺一字一句,“我们之间,只是平等的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哪怕你杀了我,哪怕你随时可以把我当成蚂蚁一样捏死,我也不会臣服与你,永远不会。”
囚野夫的表情有些微妙,笑容稍稍有些减淡,可眸间的光彩更加耀眼,叫人以为他是如此的愉悦而开心。可他下手的狠毒,却使得墓幺幺痛得直接扑倒在了桌上,差点直接昏倒。
她怎会不明白自己惹怒囚野夫的后果,可是她更清楚的有预感,如果今日不破釜沉舟,明日等待她的就永远会被囚野夫的鸟笼之中再无任何自由。
“墓幺幺,你可真是个稀罕物件。”他的嗓音很轻很淡,听不出喜怒。“几千年来我见过的稀罕物件里,你绝对能排在最前面。”
“没错,我在你身体里下了符文。不然你以为就凭你那苟延残喘的一棵仙妒花,应予煌让你吃下去的白魂瓶,还有你自己弄到的那些不入流的灵,就真的能凝成你现在的这个命元神魄?你也太天真了。”他娓娓说道,“若没我的符文,你凭什么能让你十殁族的生灭力与化力共生?你仍然是一个不人不鬼等死的废物东西。”
她痛地已有些恍惚,可浑浑噩噩之间,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能做到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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