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乱,说不准还想着趁机攻一把御尺桥呢。万一他们真准备强攻御尺桥,我们混入帅塔就更容易了不说,完好无损没有开放的御尺桥这个大阵,会让他们一败涂地,与我们百利无一害。”
接过这杯茶,墓幺幺的心情有些复杂,虽说知道狐玉琅的城府甚深,但是深到这种地步就有点可怕了,尤其是如今茶气缭绕间,他那温润的目光,像极了一个人。
“其二吗,他到最后也没有要求我将绞魂针取出来,是因为他知道绞魂针是他的保命符,也是他用来投诚的白旗。有了绞魂针,表面上我依然掌控着他的命。实际上,我们以后都不一定遇见,那个东西在他身体里一点作用都不起,但是却可以表现出他要对我忠心的诚意,何乐而不为?虽然……我的确可以随时用绞魂针杀了他,但是我觉得他这头脑,不该死在这里。”
“我喜欢聪明人。”狐玉琅视线飘荡着,“荒人和人类之间的界限对我来说并没有我曾以为的那么明显。他是个有胆识有谋略的人才,不应死得如此无得其所。”
“……”墓幺幺喝了一口茶,她果然还是喝不惯茶,皱了眉把茶放下,从戒指里拿出一壶酒来仰头灌了一口,“可是那是荒人的人才,是注定要与我们兵戎相见的人才,你这么做难道不是放虎归山